余涛重新看了秦大地与吴惊天在十年前的三场对决视频,忽然意识到自己能够赢谢振宇纯属侥幸,尽管他的格斗技术很高,却还是无法代表海军空中格斗。所以在余涛看来,谢振宇是模仿了秦大地的战术,并融合吴惊天出神入化的机变。
可即便是如此,余涛仍未有领悟到最精髓的东西,也就说明自己想要战胜秦大地,根本无法再使用对付谢振宇的策略。队友们听着余涛的话,鼓励他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怯战,而余涛想到兵法里的“敌战计”亦或是“走位上”。
夏初深夜失眠,纠结是否为了结婚就放弃军人身份,一时之间想不出个所以然。谢振宇看了一整夜的视频,直到天亮出早操。余涛单独找秦大地谈话,向他申请停止比赛,可秦大地没有答应,告诉他今天就在空中决出胜负。
比赛当天,天空晴朗,万里无云,众人所期待的决赛拉开序幕。一个是余兆年的亲孙子,一个是余兆年的得意门生,两人之间不仅是飞行员个人技艺的展现,更是空、海两大军种战术协同与战略思维的较量。
衣正邦亲自来指挥中心,还带来了空军副司令马冲一同观战。临起飞前,余涛向耿见林透露自己和秦大地是胜率各占一半,同样也掌握着一半的主动权。陶斯勇则是提醒秦大地尽力而为,千万不要太拼。
随着对决正式开始,众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,绝不错过任何精彩瞬间。谢振宇眉头紧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两人的动作,右手不自觉地模拟着操控杆的动作,立马引起了夏初的注意,赶紧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。
反观余涛和秦大地在空中盘旋、交锋,每一个动作都精确无误,每一个决策都果断迅速,看得在场人都惊叹不已。几个精彩回合下来,两人胜负难分,马冲看好余涛,而衣正邦更偏向秦大地,默默给自己的人加油打气。
就在此时,对讲机中传来余涛的声音,对方突然鸣金收兵,要求结束比赛。所有人都感到不解,马冲直接跑过去质问,余涛解释他们俩分不出胜负,因为秦大地放弃好几次锁定自己的机会,秦大地则表示自己怀疑余涛没有开启锁定系统。为此,马冲直接判定两人并列第一试飞员,衣正邦等人毫无异议。
待首长们走后,余涛和秦大地互相试探,视对方为值得尊敬的对手。余涛告诉秦大地,即便两人是并列第一试飞员,却也代表着他们空军的胜利,他个人完成了首长交代的任务,秦大地闻言笑着对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回到试飞大队基地,秦大地对余涛很是欣赏,当即决定宣布比赛成绩。由于两人并列第一,意味着没有第二名,谢振宇在比赛中排名第三。如此大的心理落差,令谢振宇情绪几近崩溃,回想自己先前的豪言壮语,本想温酒斩华雄,结果竟是败走麦城,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不该来试飞大队。
康延成前来安慰谢振宇,告诉他一时输赢不代表永远,以后队里还会有类似的比赛,而他迟早会勇夺第一。虽然康延成话语很暖,但谢振宇内心依旧不愿接受失败的事实,最终提交了离队申请书。
秦大地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,立刻去找谢振宇质问,批评他是临阵脱逃,下令将他关了禁闭。陶斯勇劝说秦大地应该收敛脾气,争取让谢振宇留下来,光靠他自我反省没有用。因为陶斯勇的话,秦大地决定亲自找吴惊天谈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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