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秉聪在医院门口遇到了牧春花,热心地问起来老爹的病情。得知牧春花缺钱,郭秉聪打算给钱,牧春花却不肯领情,称自己已经找人帮忙了。半夜大雨瓢泼中,严振声和大福顶风冒雨回到沁芳居,原来他们冒着生命危险,从口外重金买回了十支盘尼西林。因为回城的时候碰上了巡警,他只好将药品藏在了裤裆里这才躲过了检查。
次日一早,俞老爷子就带着盘尼西林直奔医院找牧春花。牧春花捧着父亲的救命药喜极而泣。在沁芳居门口,严振声因为赊了了2000斤面粉开心不已。趁着他高兴,大福悄悄告诉他有一个王掌柜找他有要事相告。严振声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,双方坐定后,王掌柜拿出来一张严振声儿子宽子的良民证,痛心的告诉严振声宽子当年加入了共产党,在日本人的围剿中壮烈牺牲。望着那张良民证,想到已经阴阳两隔的儿子,严振声悲从中来,伏案痛哭。
牧老爹出院后,俞老爷子叫来洋车把他们父女俩送回家。俞老爷子准备告辞,牧老爹却突然叫住他称要说说家事。牧老爹伤感的说当时自己在病中,姑娘没有和自己商量就把自己给卖了。俞老爷子一听以为对方要反悔,顿时急眼了。牧春花从中解释自己要嫁的俞老爷的儿子,牧老爹这才放下心来转忧为喜。
俞老爷子随后来找林翠卿商量严振声的婚事,林翠卿心不在焉地听着,随后故意东拉西扯。俞老爷子明白林翠卿的心思,直接挑明说春花那边已经答应了,现在就等着严振声下聘礼了。林翠卿眼看绕不开了,随口问起对方的身世。俞老爷子告诉林翠卿对方就是宝凤的朋友牧春花。林翠卿心中不情愿,可又不能当面驳了老爷子的面子,于是婉转的说俞老爷子大儿子刚死,现在他小儿子就结婚,这一红一白犯冲。听他这么一说,俞老爷子心头有些犯嘀咕了,也不再坚持立刻办婚事了。
牧老爹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委屈了牧春花。春花体贴的说自己不委屈,就当自己为自己做了一回主。牧老爹心中酸楚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这边严振声乘着洋车从街头经过,没想到一辆轿车突然拦住去路,随后从车上走下来头缠绷带趾高气扬的吴友仁。严振声看对方来者不善,自知惹不起对方就连连道歉,称自己当时喝醉了。吴友仁话锋一转,提起了女招待的传言,并质问严振声是否打算勾搭牧春花。严振声连连摇头,吴友仁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。
郭秉聪到琉璃厂找木子爷当物品,可是木子爷看不上他手里的边角料。郭秉聪垂头丧气打算离开,木子爷突然提起有一个赚大钱的买卖,果然勾起了郭秉聪的兴趣。木子爷旁敲侧击的打听严振声家顶戴花翎的事,许诺只要郭秉聪帮助自己把宝物搞到手,到时候自己可以分他1500大洋。郭秉聪却嫌弃太少,一口回绝。
在家中,林翠卿为俞老爷子提亲的事愁眉不展,她一听说牧春花曾经当过女招待就坚决反对,担心把这个狐狸精带回家败坏了家风。她看着一旁侍立的宝凤眼珠一转,突然有了主意,直接提出让宝凤给严振声当二房,宝凤满脸的害羞。
次日工作的闲暇,伙计们聚在一起吃饭。在饭桌上,大家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林翠卿打算让宝凤给严振声填房的事,宝凤一脸的羞涩,众人都替宝凤高兴。唯独一旁的小黑子一脸的急躁,甚至把碗摔了桌子上。随后趁着宝凤刷碗的功夫,小黑子磨磨蹭蹭来到她的身边。他嗫嚅着张口询问宝凤对自己的心思。宝凤却直接把他的话堵了回去,脸色认真地说自己一向是把他当成哥哥,人往高处走水,往低处流,小黑子充其量也只是个伙计。眼看宝凤看不上自己,小黑子心灰意懒,正打算出门,迎面却撞上了严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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