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转眼间来到1965年,严宽不小心走错女浴室被当成流氓,杏儿大叫着将看守的管理员给吸引了过来。杏儿跑去严家找严宽,严宽却没有回来,牧春花和林翠卿听到动静后走出来,杏儿声称自己有问题需要和严宽解决,牧春花慌忙把杏儿叫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次日,林翠卿和牧春花做饭给大家吃,林翠卿分完吃的就把昨晚杏儿的事说了出来,听到严宽走错澡堂,孩子们就偷笑起来。严宽埋怨林翠卿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,林翠卿便说杏儿的意思是严宽要负责任。严宽解释他根本没看清,澡堂里雾气腾腾的。林翠卿不这么想,因为杏儿的意思是想嫁给严宽,她看杏儿人不错觉得这亲事不错。严宽不好意思说实情就说杏儿是在讹人。
严振声这才告诉林翠卿杏儿以前在八大胡同干过妓女,严振声认为门不当户不对。严宽却认为当时杏儿参加工作时候严振声并未在意这个,牧春花看出严宽有些喜欢杏儿,就插嘴询问严宽是否喜欢杏儿。严宽承认自己一开始不喜欢杏儿,现在喜欢了。林翠卿心里过不去,总认为对方干过妓女,林翠卿又拿过去很多有名妓女来劝说林翠卿,并且认为杏儿已经开始走正道从良了。牧春花认为两情相悦最是难得,一席话说得严宽低头沉默不语,随后就向林翠卿表明决心,非杏儿不娶,严振声也表示同意,林翠卿答应了严宽,
林翠卿和牧春花不仅布置了新房,他们还特意买了一块两百多块的表给新娘子。严宽按牧春花的意思叫她小姨,林翠卿就把她们姐俩卖俞家老房子的事说了出来,这回办严宽的婚事可是下了血本。严宽感动地哭了起来,严振声笑着说林翠卿的面就是钱顶起来的,林翠卿就说她和牧春花就是要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,让前院和跨院的人都知道他们严家有尊严。
在跨院,大家兴奋地谈论着严宽的婚礼。郭秉聪惦记着礼拜天参加婚礼去丰泽园搓一顿,黑子却起了坏心思,他要安排一出好戏。郭秉聪悄悄来到严振声房间里,告诉严振声黑子打算在严宽的酒宴上借着喝醉酒唱戏,揭穿杏儿的身份,到时候恰好酱菜厂厂长在,就让严家丢人。过了一会儿,为严宽婚礼的事,林翠卿一着急又开始犯病,牧春花赶紧宽慰她。严振声为难地说这怎么办婚礼,牧春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婚礼这天,厂子里的男女同事在新娘子的住出这边商量着要怎么和严宽要红包,这时严宽骑着自行车来接杏儿,他神情紧张进房里,他告诉大家婚礼取消,同事们都觉得严宽欺负杏儿,成亲骑车没开来也就算了。严宽只好说后来出了变故。杏这时候杏儿站起来说她不在乎那些排场,只要严宽对她好就行。
严宽这才说出实情,有人想借他们婚礼的事闹事,那人还安排了一出戏来恶心他们。杏儿感叹下半辈子都有这样的好婆家是幸事,所以她把参加革命工作后存的三百块钱拿出来给严宽去丰泽园办席,她不等那坏人来唱戏,她先给大家唱一出苏三被解救的戏。员工们都拍手叫好。
杏儿让严宽去把钱交给丰泽园,不用提前预定席面,来多少人就上多少菜,同时还让严宽把家里和芝麻胡同所有人都叫上,她要亲自唱一出苏三起解,把那些人的嘴给堵上。严宽激动含泪,众人也都齐掏腰包凑粮票为二人的婚礼添钱。严宽要出去开轿车,杏儿却阻止了严宽,并声称他们之间不需要那个,严宽将杏儿紧紧拥入怀中。随后,严宽骑着自行车驮着杏儿去丰泽园,一路上唱着自己已经改好词的苏三起解,并紧紧搂着严宽的腰,严宽再次激动落泪。
婚礼过后,一大早,杏儿就把所有人尿盆给倒了,还去做早饭,林翠卿也对杏儿赞不绝口。说起黑子昨天闹肚子的事,杏儿就说她和严宽故意买的巴豆灌在汽水里。林翠卿和牧春花对杏儿刮目相看,她们都说娶对了媳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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