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亭和官兵渐渐地熟悉起来,他也受到影响和士兵们一起高声歌唱。
他主动唱起了《抗敌歌》(胡蝶原唱),士兵们大受鼓舞,和他一起唱。
连长走了过来,听着歌曲,和他交谈起来。连长是东北人,对日本人在东北的行为恨之入骨,和谢云亭成为了好朋友,要把手表还给谢云亭。
谢云亭让他带着手表去保卫大上海,保卫中华民族。连长请他进了包间,两个人成为好朋友。
地点:上海
王庸在大街上游荡,被一个包打听发现,包打听看他没有事情,就提出跟他合作,因为他得到一个消息,共产党要开大会,他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,但是他跟巡捕房没有非常铁的关系,希望王老板引见一下,好卖个好价钱。
王庸大吃一惊,但是他非常镇定,巧妙指挥,设计一个离间计,包打听中计……
一个小时以后,王庸把告密者处死,挫败了敌人的一次阴谋。
刘祥义家楼上,白露的房间布置得焕然一新。
瞿言白支开夫人的监视,借口要去收集情报,偷偷地和白露在一起共庆新居。
瞿夫人在自己房间接到一个秘密电话,要她去**路**号,那里有重要新闻等待着她。
她满腹狐疑地放下电话,想到了什么,她悄悄地叫上了自己娘家的亲戚,准备出发……
在京沪铁路上,谢云亭乘坐的军列和黎晓苏乘坐的京沪快车呼啸而过,两个人焦急的脸色擦过,只是留下咔嚓咔嚓的车轮声音……
时间:二十六日十八时
地点:上海
军列到达真如站。谢云亭告别刚刚结识的军人,站在真如镇街上的他急得直搓手,时间不等人哪!到哪里去找车进上海呢?他问了几个黄包车夫,人家一听再多的钱也吃不消拉他。
他看到真如镇警察局,灵机一动想用调查科的身份,谁知道局长对他并不买账,几经周折,迫使真如警察局派车把送他进上海。
百乐门大酒店,谢云亭刚刚一下车,就碰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秦岚。秦岚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原来秦岚在得到上级指示以后乘坐军方的飞机直接来到了上海。
谢云亭欲哭无泪,只得带着秦岚在大街小巷穿行。忽然,他发现自己来到了妻弟家门口。他故意跟秦岚高声说话,让妻弟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。
妻弟看懂了谢云亭的眼神,一边大声叫人,一边以扭打的方式抓住秦岚,谢云亭趁机离开,留下秦岚跟妻弟解释了半天。
当妻弟弄清楚事情经过,特别是假装知道秦岚是谢云亭同事以后,马上道歉,把秦岚请进了自己家中,好生“照顾”,秦岚知道自己是被谢云亭扣留了,想要外出因为自己对上海也是“睁眼瞎”,就留下没有动。
大街上,谢云亭想要和刘祥义联系。但是,因为他和刘祥义是单线联系,没有接头时间,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,他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,失去了方向。
这天因为不是上班时间,他给刘祥义办公室打电话也没有人接。
他突然想起刘祥义在上海的另外一个接头地点—某老虎灶,他根据自己的记忆,寻找到了这里。
在取得烧水师傅的信任以后,谢云亭找到了刘祥义的下线,又经过一系列的波折,终于在下线的帮助下,找到了刘祥义家的联系电话。
可是刘祥义家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,刘祥义干什么去了呢?谢云亭心急如焚。
此刻刘祥义家正发生着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,瞿夫人带着家人找到了这里,把瞿言白和白露堵在了房间里。
瞿夫人大发雷霆,白露与瞿夫人当面冲突,两人互不相让,一时间瞿言白是焦头烂额。
小报社的记者也在军委调查组的人的通知下,赶了过来……问个不停,瞿言白几无招架之功。
瞿言白的狼狈是可想而知。还是刘祥义叫来巡捕房的人,帮忙把白露带到了安全地带。
瞿夫人一看事态超出了自己的控制,就有一点偃旗息鼓的意思,在其家人的劝慰下,也收兵了。
刘祥义连忙招呼好小报记者,给予他们一系列的好处,终于摆平了事情。
瞿言白、刘祥义陪同瞿夫人回到了夫人家里,好言相劝,夫人家族的人也不是好惹的,一定要瞿言白在上海“负荆请罪”。
瞿言白只得答应,让刘祥义出面操办……
刘家,应付完瞿言白,回到自己的住处的刘祥义,听到电话铃响,刚想去接,又停了,连续三次,他明白是谢云亭有紧急要事要和他联络。
他急忙赶往早先约好的接头地点。
大世界咖啡馆,谢云亭给他看了译电,两人深感事态危急。可不是接头时间,刘祥义也无法立即联系上王庸。
两人分析形势,一是要想法立即告知党中央,二是要拖住敌人的脚步,给党中央赢得撤退的时间。
谢云亭提出两人分工:谢云亭赶回南京去稳住敌人,刘祥义想法找到组织,并尽量延缓瞿言白回南京。
情况太危险了,刘祥义劝谢云亭就别回南京去,因为已经暴露,回去一定是牺牲自己!
谢云亭却这样认为:瞿言白还不知道密电内容,不知道谢云亭是共产党,而且在南京,谢云亭还有可能吸引住其他方面的注意力,有利于对整个事态的控制。
刘祥义望着战友,紧紧地握着他的手,两人无言地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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