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能够尽快回到队里,张启在曾念乔的陪同下,尝试着各种康复训练。殊不知,他即便是手术成功,可是体内遗留的子弹,依旧是无法进行剧烈运动,乃至驾驶飞机。到了出院这天,张启在门口遇到一伙伤兵,为首的长官疑似瘸了腿,拄着拐杖骂骂咧咧。
可当得知张启是含光中队的飞行员,对方气焰越发嚣张,毫不客气地表示自己平生最恨飞行员,若不是他们胡乱轰炸,又怎会导致陆地部队的战士们受伤,伤亡惨重。曾念乔闻声赶来,直言此次空军所有战略部署都是总指挥部下达,如果觉得委员长决策有问题,不应该在这里发泄怨气。
反观张启从头到尾未有任何反驳,任由对方肆意辱骂,直至离去。而他在含光中队第一天,便是心情沉重地来到校场打靶,也由此伤势复发,再次住进医院。曾念乔察觉到不对劲,拖着虚弱的身体要去找陈医生,结果在门口听到谈话声,才知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陈医生不久前已为张启拍过X光片,发现他体内子弹移位,完全不能靠手术解决问题,意味着他以后恐怕连寻常运动都不能做,否则会有危险。依照以往病例看来,倘若张启养好身体,尚且可以再活二十年,只不过想要飞行是完全不可能,唐世箴和曾念乔为此一言不发,张启则是独自转身下楼。
不过片刻,曾念乔来到病房,主动交出那枚纪念币,如实道出丁焕山为何能够每次取胜的秘密。但是这个秘密对于大家来说,只会令人更加难过,曾念乔念了暗号的上半句,张启听到后大为震惊,立马回应了下半句。
张启不忘丁焕生在临终之前,曾叮嘱他要等待新同志的考核,却没想过此人正是曾念乔。而今组织批准张启加入中国共产党,曾念乔成为张启的入党推荐人,带着他宣读了入党宣言。每一字每一句都代表着张启的救国信念,不变且坚定的承诺,坚决为共产主义奋斗到底,终身于党的失业。
陆子仪上门拜访白督办,提及含光中队将在云南落户,且由他来负责管理。谈话结束后,陆子仪从白家出来遇到冈山信一,念及眼下正是中日交战,为此感到不爽。可是冈山信一言明自己是日本学者,并非军人出身,希望陆子仪不要以有色眼镜看待,况且今日前来是为拜访白督办,想要进行一些文化交流合作。
白督办对于冈山信一的到来并不欢迎,可又碍于对方的礼貌问访,索性挑明只要他是老老实实做学问,之后将不会受到任何干涉。不过白督办早已知晓冈山信一的真正用意,并且直言他近些年在云南地界做生意,甚至是风生水起,其诚意实在是不足以信服。
丁母来到含光中队寻找儿子李春来,也正是丁焕生的本名,可问题在于他早已牺牲,实在是不忍心对老人家道出实情。由于丁母大字不识,曾念乔为她读念丁焕生的遗书,而张启则是硬着头皮,不得已告知真相,看着年迈的母亲抱着丁焕生照片啕嚎大哭。
时隔多日之后,陆子仪突然上门质问冈山信一,原来是已查到他的真实身份,表面是日本学者,实则是社团头目,曾经犯下许多令人发指之恶事。怎知冈山信一竟率先掌握了陆子仪的把柄,知道他的妻儿都在日本居住,逼着他与自己合作,只要寻找到凌问岳,夺回武丁甲。
而在另一边,凌问岳他们在河边休息,不慎掉落了稿纸,导致稿纸浸水,不得已慢慢拾回晾晒。孟海尘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声音,继而朝那边望去,发现迎面走来之人正是姐姐孟海棠,身边跟着许多孩童,以及小乞丐和许媛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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