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由萧谓默许,于忠全意欲实施嫁祸,且在半遮面账本里翻出私通字条,如此一来,赵盼儿便成了细作,继而沦为阶下囚。孙三娘得知此事,急忙赶往南衙联系陈廉,宋引章也为之焦急不已,忽然想到了沈如琢,于是决定寻求他的帮忙。
赵盼儿已然知晓于忠全的真正用意,无非是想借她之手构陷顾千帆,一口否认通敌之罪,奈何于忠全强行将其摁下手印,自以为是阴谋得逞。殊不知,赵盼儿早已有所察觉,不动声色地替换了字条,所谓通敌,不过是祝贺官家的外族文字而已,不足以算得上证据。
意识到自己遭到戏弄,于忠全气急败坏,亲自上手动用水刑,想要逼她就范。正当赵盼儿奄奄一息之际,陈廉等人及时出现,于忠全奋力挣脱冲向赵盼儿,只见一柄匕首飞来,直直刺向于忠全,几乎在同时,顾千帆从门外进来,眼神阴沉狠绝。
为了避免赵盼儿受到牵连,顾千帆佯装不认识对方,命令陈廉将她送走。赵盼儿在回去的路上,遇到宋引章和沈如琢,不过考虑到顾千帆与皇城司之间的关联,索性道来是池蟠的恶意报复,并无任何大碍,也避免宋引章多想。
顾千帆自然是不会放过于忠全,单独与雷敬交涉,借着于忠全中饱私囊,以及萧钦言的势力,逼着雷敬不得不把此人交由自己处置,从重用刑。当天夜里,顾千帆通知手下将于忠全丢进热水盆里,直至失血而亡,随后警告众人引以为戒,不得再多非议。
眼看着赵盼儿平安归来,孙三娘总算是落下心头大石,沈如琢告别离开,约定下次能够欣赏宋引章的琵琶之曲。今夜风波之后,三姐妹依旧是心有余悸,此时顾千帆突然过来,听闻赵盼儿有意隐瞒,心里怒火更盛,倘若是他晚到一步,恐怕二人阴阳永隔。
可偏偏赵盼儿还记着方才发生的事情,认为顾千帆装作不熟,也是避免与自己这等贱籍攀上关系。结果这番话在顾千帆听来,只觉得格外刺耳,立马表明他的用意很简单,不想让皇城司的人知道赵盼儿是自己的死穴,到最后会导致赵盼儿牵连其中。
赵盼儿听得内心五味杂陈,反问顾千帆是以何种情感面对彼此关系,倘若还未想好就来招惹,也是对两人之间的不负责。顾千帆确实没有考虑到如此深层,原先总想着要保护赵盼儿,可在不知不觉陷入其中,难以自拔。
迟迟未等到顾千帆的回应,赵盼儿下了逐客令,顾千帆表示自己会认真考虑这段关系,同时让陈廉保护赵盼儿的安全。在顾千帆等人走后,孙三娘忍不住埋怨赵盼儿处处要强,凡事都靠自己,从不依附于好姐妹,如此显得她们不值得信任,可在发泄过后,孙三娘和赵盼儿和好如初。
近来半遮面与双喜楼来往频繁,楼内乐伎已是成了常客,经常备着茶果。池蟠心里格外不爽,要求张好好与赵盼儿绝交,但是遭到拒绝,反而意外得知何四透露他在土地庙大哭的糗事。
池蟠第一时间跑去找何四算账,正巧看到他抱着半遮面的食盒,为此勃然大怒。但是之前有过约定,何四等人随时听候赵盼儿差遣,所以池蟠是有火无处发,一气之下踢向柜子,结果还伤到了自己。
昨夜之事过于蹊跷,顾千帆审讯了相关人员,才知于忠全和萧谓串通一气。想来萧钦言必定不知晓此事,顾千帆命人透露给对方,并且往萧谓住处送去一只鹿腿。正当萧谓火冒三丈,准备去衙门报官,没想到管家忽然到访,奉命传达萧钦言的意思,警告他若是在听信谣言对付顾千帆,以后便不再是萧家之子。
萧谓实在是不予理解,为何父亲百般护着此人,于是想让母亲为自己撑腰。管家拦住了萧谓,暗示他不可多生事端,毕竟现在徒有虚官并无实权,根本不是顾千帆的对手,何况顾千帆并不是他的敌人。
沈如琢未事先告知,独自来到半遮面听曲,紧接送来一盒点心,正是其他几家茶坊仿造孙三娘的假货。不仅价格便宜且量大,甚至提供类似饮品,尤其清茗坊雇了两名琵琶女,每日坐在店内弹奏,吸引许多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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